只剩下她和肖战在病房里,校医拿了瓶跌打药酒给他:擦几下,过几天就好了。柔软的唇瓣被狠狠咬了一下,顾潇潇吃痛,下意识哼出声。当Party散场时,离开硝烟弥漫的房间,氢气球瘪了,彩旗从墙上掉下来,满地的酒瓶子和爆米花碎屑,放浪的时光总显得匆忙,我们反复拥抱告别,不想回家。可是我们又没谁要远赴战场保家卫国,我们随时都可以再次狂欢。我们是害怕喧嚣过后的落寞,我们害怕自己的记忆力,害怕忘不掉刚才留在脑门上的那个吻,害怕吻我们的人走进出租车后再也不打电话给自己。不仅人类,连建筑物都在害怕着。钱帆吧唧吧唧嘴,回味了两下,非常有良心地中肯评价:还行,跟自来水差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