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某个角度去看,种族题材是皮,身份认同的探讨却是瓤,或者,换句话说,身份认同是另一种内化的、更加深层的种族疑惑。这种疑惑也被分担在了司机身上,那个白人司机也是移民,来自于意大利,他与黑人成为了一种怪异的镜像,他爱吃“黑人的食物”,对电台中所有黑人歌手和流派如数家珍。音乐家是被家人和环境要求努力成为一个内在的白人,他是被外力篡改的,而司机却是随性的,自我的。有人从粗俗变得文明,而有人从文明的桎梏中解脱重获自由。原本的主仆变成了彼此的师生。矫正是意外降临的,润物无声解放彼此。
相比宫崎骏的奇幻童话系列,我显然更难以接受新海诚的装X文艺神经病人的思维,即使你内心再富足,能穿越时空,玩转梦境,也尽量脱离爱情这种如今腐朽到无下限的东西,相比这不堪的俗世,少一些中二幻想,多一些回归现实,这样岂不是更容易被我们这些刻薄的人接受呢?